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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些什么来，等到你习惯了再随意的拿走，而你身处其中，却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无可奈何，什么都左右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好坏都要承受，一点点商榷的余地都没有。

你自以为的得到与失去，不过时间与命运早都预演好的默剧。

程棠越不知她心里骤起的风浪，可她愿意碰水，就意味着她想尝试着从过往走出来，无论出发点是什么，这点转变都是程棠越乐见的。

到了晚上，她从学校里放了学，他提前将车泊到她校门口去接她，她还没到毕业学年，没什么升学压力，成绩又不算差，原来那点离开与留下的忧愁都被驱走，人一下子放松下来，一路上和相熟悉的同学偶尔笑笑着聊些什么往外走，等到见了他的车，就兴冲冲的跑过去，上了车后献宝一样给他讲上一堆杂七杂八的小事儿，偏偏他配合，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还佯装不解的学她皱眉。

程棠越亲自开车

他们有时回大宅吃饭，有时在外面就餐，有时直接开回家里，在餐厅的长桌上对面坐着，屏退佣人，互相聊几句没什么内容的话，动手为对方夹菜舀汤盛饭。

但也有些不同。

有时程棠越带她去餐厅吃晚餐，入了座没几分钟，孔希媛就到了，她和程棠越坐的亲近，程幼如则坐在他们的对面。

法餐的长桌上，他坐在主位，程幼如和孔希媛对面坐在他的下手处，程棠越切好自己的牛排换给她，再拿过孔希媛的那份也帮她处理好，他们两个人指间有沁着流光yet的酒杯，程幼如会品酒，但在这种私人场合上并没有得到程棠越的应允，手里握着一杯鲜榨西柚汁，她看着孔希媛一双眼睛都长在他身上，跟他聊些留学时的趣事，程棠越却带着话题，往她也能参与的方向上引。

这将她吓了一跳，他们的感情，那可是ai情啊，她介入其中，算什么呢？

自然不是不好吃，这家餐厅她从小就常来，对她而言差不多算是童年的味道，怎么会不好吃。

程棠越哈哈笑起来，“真是个小孩子。”

他有时召来司机先将她送回，自己被孔希媛留下来去赴那些他们口中“大人的约”，有时同她一起送了孔希媛回家后，就绕道一起回小楼。

程幼如便乖乖换上泳衣，抱着满气的游泳圈下楼去找他。

没有安灯，只有遥遥月光高高在上，冬季的天黑的深，程棠越叫人把不远处长廊的灯全都打开，暖h的光远远投过来的亮只够照清近在咫尺的距离。

都说身t有肌r0u记忆，只要学会了就很难忘怀，十几年前学会骑单车，十几年间生疏，此后再去骑也是会的。

游泳圈孤零零的飘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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