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很快便赶了过来,北辰渊一面观察着凌君焱的反应,一面等待柔妃说添油加醋的话。
只是他今日觉得柔妃有些奇怪,先是之前帮着凤轻染的外祖母得到了诰命之身。
现在竟也跟透明人似的,躲在人群后面慢慢吞吞的,迟迟不见她开口说话。
此时的柔妃其实挺郁闷的,她恨凤轻染入骨是真的,她恨不得凤轻染现在就去死。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她急需要凤轻染手中的祛疤膏,因此并不能再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了。
反正来日方长,今日她先糊弄着凤轻染将祛疤膏交出,待自己脸上的疮疾康复之后,再找机会杀她也不迟。
这般想着,她便越走越慢,渐渐地与人群拉开了距离。
北辰渊在心底骂了声废物,快走几步追上了凌君焱:“焱王,出了这样的丑事,大家都不希望看到,孤劝你到时不要激动,还是看开些的好。”
处处看凤轻染不顺眼的宁柔之,见此忙也添油加醋道:“做出这等淫乱之事,又是一介平民,还有什么脸再嫁入皇室!真是不知廉耻。”
楚安陵也跟着冷嘲热讽:“呵,未来的焱王妃不仅才艺高超,竟连行事作风都那么的放荡不羁,真是令人佩服呀!”
尚若兮也是满腹的幸灾乐祸,但多年的教养让她维持着表面的矜持,只是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云裳张了张口,也想说上几句落井下石的话,只是方才她刚经历了一场笑话,此时若开口,只会让自己显得很难堪,于是强忍下了开口的欲望,默默闭上了嘴巴。
听闻大家说的,林韵诗的腿都要软了,她知道女儿不会乱来,但搁不住有人蓄意害她呀!
有什么从脑中闪过,她一下便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原来刚才那小宫女是故意将酒水洒在女儿身上的!
他们真是好险恶的用心呀!
感受到林韵诗浑身颤抖,扶着她的凌君焱赶忙开口劝慰:“岳母放心,染儿那般聪明伶俐,是绝不可能将自己置于险境的。”
林韵诗闻言有一瞬间的心安,但很快又被焦虑所取代,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真被小人盯上了,女儿就算再聪明,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凌君焱见她犹是放心不下,搀着她胳膊的手紧了紧,借此给予了她力量,试图安抚住她的心。
随即他看向了众人:“方才说吾妻坏话的,本王都记在了心里,父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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