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纤细手指,眉头蓦地蹙起,心想若凌君焱真的是夏拓凛,那么眼前这女人当日闯入温泉,说不定是真的想刺杀自己!
这般想着,当凤轻染提出给他泡药浴时,他心中便生出了戒备,暗自揣测药浴成分,生怕其中暗藏毒物,害他性命。
凤轻染眉尾轻挑,面上浮现了不耐烦:“你到底泡不泡?民女还要医治别的伤患,没时间与你在此耗着。”
夏拓玄沉吟片刻,冷声回绝:“孤王今日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待明日再行药浴之事,你且准备好所需药材。”
凤轻染本也不想给他治疗,见他这么说,也就顺水推舟,冷淡应允:“既如此,民女便不勉强了,南夏皇请自便。”
夏拓玄起身离开,心中暗想明日需带贴身御医前来,验明药浴没问题后,再行浸泡,以确保万无一失。
……
第三日,夏拓玄依旧按照计划,打算先带萧凌风拜访凌君焱,而后再去医馆泡药浴。
为不使凌君焱认出萧凌风,他让人专门给萧凌风贴了人皮面具,又乔装打扮了一番,这才携萧凌风步入了焱王府内。
王府管事引着他们往府邸深处走去,夏拓玄目光四顾,只见王府布局尽显东凌特色,无丝毫南夏痕迹,心中暗道,表象之下,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可轻信。
管事将他们引至垂花厅,厅内陈设雅致,上了袅袅香茗。
不久,一袭黑衣裹身的凌君焱步入垂花厅,眉眼间冷隽非常,周身散发的气场强大,使得厅内温度似瞬间低了好几度。
夏拓玄与萧凌风皆蹙了下眉头,心中暗忖,这可不像性情温润的夏拓凛,除非他在刻意模仿往昔的凌君焱。
凌君焱缓步上前,声音冷冽:“南夏皇驾临,本王有失远迎,还望您勿要怪罪。”
夏拓玄嘴角微扬,淡声回道:“焱王客气了,孤王怎会怪罪?”
凌君焱目光微敛,语气疏离却礼貌:“府内已备下薄酒,愿与南夏皇共饮,以尽地主之谊。”
夏拓玄浅笑回应:“焱王盛情,孤王心领,定不负此美酒,共叙两国情谊。”
随后,两人跟随凌君焱出了垂花厅,阔步移至膳厅,只见满桌珍馐佳肴,香气扑鼻,餐具精致,尽显王府宴客之奢华与讲究。
推杯换盏间,夏拓玄与萧凌风紧密观察着凌君焱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动作与表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时分,宴饮结束,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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