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还不快些去府外请个大夫来?记得请最好的!”
一旁的花姨娘听后咬碎了一口银牙,同样脸上生疮,拿个半吊子府医就想打发了自己,给二夫人请的却是府外最好的大夫!
这还有没有公平可言了?她不就比自己年轻些吗?她不就家世比自己好吗?用得着这么偏心吗!
好歹自己也跟了他十几年了,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是她哪一样做的不够好吗?
垂头看了眼伴在自己身旁的儿子,都说过了让他努力读书,可他总也比不过叶氏生的那个儿子,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凤轻染看着她那眼中翻腾的情绪,心想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才会引来她这滔天的恨意呢?
视线再次落在了凤子擎的脸上,看着他那张与林韵诗近乎一样的脸,凤轻染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为验证自己的猜测,她拽上母亲、容姨和彩儿便去了自己的房间。
至于那老太婆,她想住母亲的寝房对吗?那就让她住好了,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住得安生了!
将三人拽到自己房间后,凤轻染将门窗关好,这才询问母亲道:“娘亲,女儿听说当年您生弟弟时,和花姨娘同一天生产?”
林韵诗的眸光黯了黯,她是不太想回忆当年的事情的,但既然女儿想知道,她倒也没什么可瞒着的。
于是说道:“确实是同一天,那段时间,你父亲经常留宿在府外,我生产那日,你容姨到处去找你父亲,而花姨娘随后也出现生产迹象,还未等你容姨将你父亲找回,我便诞下一名男婴,匆匆看过一眼后,我便累到昏睡过去,等再醒来时,你容姨告诉我那男婴已夭折,而花姨娘顺利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
“那弟弟的尸身怎么处理的?”凤轻染小心翼翼问道。
“我醒来时,就已经被处理了,老夫人张罗着处理的,说是……死婴……晦气……”说完扭身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那父亲怎么说的?”凤轻染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继续问母亲道。
“他回来时,你弟弟的尸身就已经被处理了,他自然也是支持老夫人的,说府中有死婴确实晦气,越早处理越好。”林韵诗越说越觉得心寒,好歹也是他的儿子不是吗?竟被他说成了是影响气运的不祥之物。
见自家小姐又被勾起了伤心事,秋容猛然间跪在了地上:“都怪婢子失职,没能早些找到相爷,以至于小姐生产时,婢子没能伴在左右,就连小少爷的面都没能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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