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或还同自己女儿有关,这才到了这里来,来就是为了拦她的,可她人尚且在家中时他都不舍得同她来凶的,这到了跟前,他也仍舍不得下那个狠手啊。
于是也只能看着她轻而易举便挣脱了他的手,从从容容地来到了刑部尚书跟前。
算了算了。
杜国公站在她身侧,心想,那女婿,他本也就看不上,当初是她非要嫁,如今杀了就杀了吧,也算是迷途知返,他那么多年边疆拼命,保自家女儿一条命,应该还是能的吧。
但他实在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刑部尚书清楚,自己这老友是个大老粗,仁义道德他自己都不遵,自也不觉得女儿不遵有什么,至于人命,谁家后宅里还没几条人命,杀夫的不太常见,不过也并不是什么要紧事,但前提是她并没拿出来说。
所以他问赵夫人,这回用的是正式称呼,但手中惊堂木仍没拍:“杜氏,你丈夫冤屈本官自会查清楚,你还是速速离去。”
这就是堂而皇之的包庇了,但没关系,但凡南疆还需要杜国公一日,这在场所有的人便能都装傻一日。
姜寒星笑了一下:但他显然还不够清楚。
赵夫人她就是故意的啊。
刑部尚书话音又落,赵夫人却还是站在那里并没动。
于是刑部尚书手中惊堂木终于还是拍响了:“再不速速离去,本官可要治你扰乱公堂的罪了!”
徐桓之冲着姜寒星挑了挑眉毛,意思是:这又是何必呢。
姜寒星笑着回了他一个口型,大概意思是:事已至此,当然是索性痛痛快快了。
于是紧接着,赵夫人便痛痛快快地问了:“大人这是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也要包庇我吗?”
刑部尚书一张老脸一耷拉,去看杜国公,杜国公摆摆手,意思是孩子就说两句话,你让她说完也就完了,老在这儿磨磨唧唧的是干什么呢。
刑部尚书被气笑了都,他背往椅子上一靠,也不管了。
于是赵夫人就这样大大剌剌地说:“这叫沈环的,是我放进赵府的,不信你们可以查,他在我府上做过小厮,当时我图省事,并不曾在官府登记造册,但赵府上许多下人都认识他,你们去一问便知。”
这还需要问吗,这不都明摆着的事。
刑部尚书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示意她继续说。
赵夫人便又继续说:,“下毒需要的那些东西,是我去买的,做好的有毒的饭菜,也是我端过去的,如果非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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