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
“不过那户人家,似乎也不行了。”
“说是因为什么获了罪,一家子都被砍了脑袋。”
“我、我真的不知道了啊!”
姜安宁挥舞着棍子,直到将人打的血肉模糊,意识全无,昏了过去,这才罢手。
她犹不解恨的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男人。
却也无可奈何。
她重新合上石门,离开枯井,回到绣坊,细细想着赵江的话。
是田婆子介绍那些人过来的。
在一位姓安的夫人府上做活。
主家获罪,一夜之间全都被砍了脑袋。
也许,赵江说的这位田婆子,就是安夫人身边伺候的人?
如此,似乎也能够说清楚,为什么赵元山有机会,跟安夫人等人搭上关系。
说不定,就也是这个田婆子介绍的。
姜安宁越想,越觉得这个怀疑,很可能就是真相。
可,这个田婆子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决定借着送中秋节礼的机会,再亲自上门拜访一次安夫人。
段青山回来,她便想着让人上门去,给送个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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