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渣子都没剩下呢。”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姜安宁绕到人身后,从后面,扶正着人的脑袋,吓得姜轻轻浑身僵挺,完全不敢乱动。
生怕姜安宁一个用力,拧断了她的脖子。
“他先是被我敲碎了四肢,只能软趴趴的,像个软体虫子似的,在那里蠕动着,满眼愤恨的看着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接着,我又亲自给他上演了一场劁猪教学。”
姜安宁从后面贴上来,轻声吐气:“你知道什么是劁猪吗?”
“就是用刀子,轻轻划开公猪的那一层蛋皮儿,然后把里面的脏东西挤出来。”
她的指甲,缓缓在人脸上划过,从耳根到脸颊,再到嘴唇,吓得姜轻轻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哦,这个你可能不太熟悉。”
“那宫里头的太监、内侍,你应该有听说过吧?”
姜安宁笑着道:“他们没了那根儿东西,从此便算不得男人了。”
“劁猪也是一样的道理。”
“不过……当时条件太过于简陋,我又没有什么麻沸散之类的东西,便就只好,生劁了!”
“可惜了,在我劁他之前,不小心把他的舌头,给活生生的拔了下来。”
“害得他疼痛难忍,却无法喊叫出声,真真是……太可惜了。”
姜安宁似是真的很有遗憾:“没有听到那美妙的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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