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总不能委屈咱们自个儿村里的人,就为了显得衙门那帮酒囊饭包们,慷慨大方吧!”
“凭什么啊!”
“要么这钱,官府帮忙出了,要么,这些臭穷酸们,就哪来的回哪去!少出来晦气别人!”
“这天下,断没有吃白食儿的道理!”
“哦,他们弱,他们就有理了?他们弱,我们就得把好房子好地分一半给他们住?凭什么啊?”
“他们要是有钱,能像那些逃难过来的富户老爷们一样,在县城里头买房买地,咱们肯定没有话说啊!”
“弱肉强食是规则,想活着,就得遵守这个规则!”
赵海的一番话,砸得姜安宁脑袋发昏,辩白不出什么道理来。
可她就是觉得,这样的话,听着实在是太令人不舒服。
但又好像,没什么错?
只是总觉得正确的道理中,又夹带私货的藏了什么歪理。
姜安宁迷茫了,本着被张氏耳提面命规训过的“为妻之道”,她当时并没有跟人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当年不曾深想过的问题,如今也不愿再浪费精神去想。
不过,她觉得,赵海这话兴许是有道理,也兴许是没道理的,但令人难受的,却是他对待他自己、对待他人,对待富户、对待穷人……用的是两套不同的标准。
只是没有想到,时移世易,赵海已死,赵家也逐渐凋零,她摆脱了前世的悲惨命运开端,这件事儿却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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