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不管怎么说这位是正儿八经地需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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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将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医患关系的开始,他带着12分的专业和10分期盼雇主早日康复的专业态度见到肖池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非要和个死人配冥婚的疯批,这年头强制爱的霸总都这么不忌口了?生死不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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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下来,生活用它最本质的方式为他诠释了什么是钱难赚,屎难吃,他从一个神经科医生已经生生快被逼成一个精神科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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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管家为宋叶贴心地为宋叶上了一杯蒲公英根茶,清热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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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总在三楼,您得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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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是整个别墅的禁区,肖池寒无论病成什么样,只要在别墅,每天都会在三楼待上两个小时,而且是状态越不好,待的时间就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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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摆设,甚至没有窗户,只在靠进电梯的地方停了一架黑色的电动轮椅,轮椅上坐着的人穿了一身灰色的羊毛衫,脸上带着久病不见日光的苍白,脸颊的轮廓瘦削硬朗,薄唇轻抿,黑眸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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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上盖了一条深灰色的毯子,却还是能轻易看到那毛毯下的腿细的不太正常,整个人看起来实在过分消瘦,暮色沉沉,静静地坐在那里的模样就像是一块儿早已腐朽的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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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一下苍白的手,原本昏暗的房间骤然亮了起来,全息投影笼罩了整间屋子,幽光之下,屋内出现的那个人影正是死在十年前的方谨,轮椅上的人只有目光凝在那人身上的时候眸光才有几分活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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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场景不断变换,投影下的人不光只有方谨还有他自己,这么多年来,他不计成本地令人打造了全息投影场景,按着他的记忆,回溯所有他和方谨在一起的时光,场景一比一还原,最大的投影间其实并不在这小别墅里,而是在一个千平方的平层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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