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夜叉,还是不出来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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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皋王又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说起来,朕以前也认识一位戴面具的将军,还跟你们时家有点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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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心头一紧,问:“是吗?是何渊源?他又为何要戴面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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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恰恰与你相反,他是长得太好看了!”潘皋王呵呵笑着,对时依桦说,“你年纪小,可能不知道,你们时家的郡主给白霭生了个儿子,时将军肯定知道朕说的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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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依桦赶忙点头,有点冒冷汗:“是是,当然知道,我父亲早跟姐姐一家不来往了,那小子去年不是死在暮霜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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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要不是确确实实知道他死在了暮霜原,朕还真怀疑是他回来了!”说话时,潘皋王的目光从没离开过白知饮,突然问,“时宴,摘下面具给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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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放下筷子,迟疑道:“真的很丑,王上真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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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皋王挥了挥袖子,一副探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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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很无奈似的,犹犹豫豫拖住面具下方往上提了一点,只露出一个尖瘦的下巴,在场众人看到那面具后的皮肤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疤痕,反射出一块块诡异的光亮,明显被火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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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继续,潘皋王皱着眉头阻止:“够了够了,原来是毁了容!不看了!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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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蜡烛,床帐被点燃,烧的。”白知饮笑了一下,将面具扣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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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皋王点点头,看样子的确是有些年头的伤疤了,不可能是这一年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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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道:“真是水火无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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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时宴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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