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好,从表面看他没有多了不起,只可惜自己从一开始就是输家,毫无胜算的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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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来的往事一幕幕冲进脑海,他抿着唇,默默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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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朦胧中,那个“煜”字格外清晰,这令牌能号令亲卫营,包括山中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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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他带自己去山中时还那自己打趣说“这些财宝本王只能花一半,另一半要交给未来夫人”,这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这才过去几天?人怎么能变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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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真的就只是个替代品,正主一出现,便立刻成了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神?那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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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眼泪,僵硬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仍旧无声无息,看样睡得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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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收进腰间,腿却像是灌了铅,挪了好几次也挪不开步子,“背叛”两个字像座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不过,他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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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兄的仇还没报,他唯一的长辈如今岌岌可危,临终愿望只是想再见自己一面,天都城再没了他的容身之处,该往何处去,答案不是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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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没有了煜王的白知饮,在天都城还不如路边一条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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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没多久,李庭霄坐起来,望着虚掩的房门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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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刁疆急匆匆进城来求见李庭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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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几乎一夜没睡,整个人恹恹的,托着腮问:“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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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疆面如土色,问:“阿饮凌晨去了山里,带走了两百人,还有一些箱子,是殿下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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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箱子带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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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二十箱,他拿着殿下的令牌,守山的兄弟不敢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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