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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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儿。”李庭霄搂住他的腰,叹息,“今天是二月十九,你我相识刚好一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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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愣了愣,动容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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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的今日,他们在暮霜原的树洞中,身上披着李庭霄的大氅,面前是枯枝团起的一小堆火,他们抱在一起温暖彼此,在寒风和霜雪中就那样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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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白知饮从未跟人如此亲近过,就连母亲的怀抱是什么滋味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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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李庭霄的怀抱也是他甘愿叛国的原因之一,只是那种渴望被他深埋在心底,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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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用额头抵住他的肩膀,羞怯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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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狂喜,囫囵地洗了个澡,出来时见白知饮已在床上等自己,身体和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只眼看他,圆润的耳垂红得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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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宛如色中饿鬼,光着身子冲到床边,滑溜溜钻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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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掩饰心底不安,白知饮故意正色挑剔:“还没擦干呢,湿漉漉的难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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