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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李庭霄稍愣,随即恶狠狠逼近,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白知饮,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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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之前说是来做贴身侍卫,可好似也用不上我,看来今后只能在府中做些杂事,不是奴婢又是什么?”白知饮笑了笑,“没别的意思,这样也很好,只要殿下能履行承诺,帮我救回母亲和侄儿,我甘愿做牛做马,报答殿下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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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有理,但李庭霄就是觉得他很不对劲,至于为什么这人突然性情大变,他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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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因为寿宴上的事,他认定自己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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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手指骤然发力,懊恼道:“本王做事还要你教?该用你时自然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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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被他捏得手腕生疼,忍不住皱了下眉,拉了拉腕子,可他的手宛如铁钳般钳着不放,只好妥协:“知道了,怎样都好,全凭殿下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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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被熄灭,两人均是姿势端庄地躺在床上,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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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那床宽,二人中间隔开了半尺宽的无形屏障,白知饮在内,李庭霄在外,相识月余,明明不是第一次共眠,却都是浑身僵硬,没半分多余动作,生怕碰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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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突然开口:“明日跟本王去狩猎,好尽你贴身侍卫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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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是咬着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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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静默片刻,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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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又恢复了寂静,两道不那么平稳的呼吸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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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浑身发硬发僵的李庭霄后悔:果然,乱蹭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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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国以武立国,祖宗传承影响下,春猎和秋猎是世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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