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瘦弱的身体哭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那满身的凌虐痕迹,看上去真的是好不可怜,让人忍不住地心里发酸,可床边站着的那一群全都是野兽,他们没有心,连血都是冷,他们只知道捕猎时要狠狠地咬破猎物的喉咙,然后将猎物拖拽到身下,将锋利的爪子残忍地刺入到猎物柔软的皮肉里,死死地摁住他,然后再一口一口或慢慢品尝,或大快朵颐地全部吞噬吃掉,连肉带骨头全都要嚼碎在嘴里,完完全全地吞噬殆尽,连渣都不打算剩下。
严汶的脚踝被人抓住,身体被人拖拽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哭喊,上半身却仍旧被人按在床边,被残忍地掰开双腿,抓住臀部,用力地揉捏着,狎玩着,然后狠狠地往外掰开,露出底下红肿泥泞的穴口,
身体再次被破开,严汶痛的两眼发黑,
孔桦骑在他软弹的屁股上,仰着头大开大合地狠肏着,桀骜不驯的眉眼间尽是舒爽亢奋,胯骨拍打臀肉的声音粗暴又响亮,他一下下如同打桩般疯狂地往前挺动着腰身,严汶被他压在身下被操得生不如死,修长的双腿在地上拼命地挣扎划动,身体却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胯下无法逃离,耳边不断传来混杂着戏谑笑声的粗重喘息,身体两侧全都围满了人,不断有冒着腥臭腺液的鸡巴戳在他的脸上,背上,甚至是脚底。
“哈!……射了,严少,你可要接好了,我的东西滋补着呢!”
没有人理会他的乞求,孔桦舒服畅快地摁住他的屁股,挺着腰将一梭梭热烫精液全都射进他的身体里,“嗯……!真他娘的爽,我操得那些个明星雏儿都没用严少的这管穴来得会吸回咬,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汶的嘴里,一把把玩着他的舌头,一边和周围人谈笑,“我们严少可是个极品名器,是天生该吃男人鸡巴的骚贱母狗。”,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严汶闭上眼,无声地流着泪。
孔桦撇撇嘴,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严汶湿热销魂的窄穴中抽出,手掌捏住那两瓣软臀屁股爱不释手地揉了揉这才不情不愿地给钱绎让开位置,林渲看见他手里的注射器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你要给他打什么?可别把人给弄坏搞死了,这么美味的身体我可还没玩够呢。”,说完又笑嘻嘻地低头来亲吻严汶的唇角,舔舐他的耳廓。
“不,我不要打这种东西,不要,滚开,你们这些变态,我是男人,我不要,滚啊……啊!!!!!!”
孔桦舔舔唇,神色亢奋地看着严汶白皙柔软的胸乳,大手覆盖上去用力地抓握着,指缝夹着奶头恶意地往上拉扯成水滴形状,在严汶一阵的哆嗦呻吟后又骤然松开,他俯身低头将那颗被他玩弄红肿的乳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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