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没有后悔过什么,至今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司越生日宴那天自作聪明地从尤柯身边逃跑。
他像是失去了庇护的羔羊,被环伺的饿狼群起而分食,
他环抱住双腿坐在窗边,脸颊软软地贴在膝盖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湛蓝辽阔的天空,漆黑的眼里再也没有往日半分的嚣张高傲,沉寂得像是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的光亮。
长长的银链连绵到床脚被钉死的铁环上,他的活动范围被禁锢在一个房间里,他像是一个被人收藏在柜子里漂亮玩偶,闲来无事时便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把玩一番。
他们不允许他穿裤子,这样才能方便他们随时进入,他就像是他们手里的一个漂亮收藏品,被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却又被残忍地剥夺走了所用的自由。
严汶看着那辆跑车,看着驾驶座上朝他勾唇微笑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猛地骤缩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哆嗦着唇,手脚并用地从窗台上爬下来,双眼惊惶地四处乱晃着,最后哆哆嗦嗦地缩在床底,抱着耳朵,神经质般地呢喃着,“不要,不要,看不见我,他们看不见我,”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严汶身体猛地一哆嗦,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他满眼惊恐地看着床尾的那双脚,身体拼命地往床头靠着的墙壁处缩去,地上的锁链被男人用指尖撩起,下一秒一张笑意吟吟的脸便出现在了床尾,“宝贝,我又找到你咯。”
严汶尖叫着被拖出床底,他的双手死命地抓挠着地板想要重新爬回到床底下,腰身却被人揽住从地上抱起,紧接着整个人被一把甩在了床上。
男人高挺的鼻尖贴在他的耳边轻蹭着他的脸颊,嘴唇滑过唇角,姿态亲密缠绵,“我一个多星期没见你了,宝贝,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严汶身体抖得更厉害,手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颤颤巍巍地开口回答,“想,我想你。”,答案是唯一的,他根本就没有得选,孔桦手段狠辣,上一次他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下一秒就被对方压在身下往后穴里捅入一把开了膛的手枪,严汶那次都要被吓死了,枪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撞击着,到最后直把就他给操得精尿失禁。
同被毒蛇舔舐般害怕颤栗。
孔桦用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手指松开他的性器,转而抓握住他的屁股大力地揉捏起来。
“唔!嗬……钱、钱绎……”
肛塞打着旋地被一点点往外拉出,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也被勾连着拉扯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一点点地往外溢出流淌,微凉的玉柱摩擦过火辣的肠肉,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伴随着刺痛让人头皮发麻,严汶嘴里忍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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