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妈妈的肚子软软的,不像我们都是硬的……不对,应该说妈妈全身都是软的,像是一块快化掉的小甜糕,还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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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一边抱着我的脑袋,还会用手摸我,特别温柔;后来妈妈困了都抱着我不撒手,昨晚上旦尔塔他们的脸都快歪掉了。甚至那会儿睡迷糊了,妈妈还抱着我的脑袋亲了一口,有声音的那种,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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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看来这头金毛也不是那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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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剃了能让他得到妈妈亲亲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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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勒听得咬牙切齿,他既想让乌云闭嘴,又忍不住想知道被妈妈抱着脑袋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儿的,于是直到帮阿舍尔喂完了野犬一家,迦勒也都一直扭曲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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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他们正好遇见了去采花的伽玛和歌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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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采花的要求也是妈妈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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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勉强睡饱虫母从衣服堆里钻出来个小缝隙,先是用指尖勾了勾旦尔塔的手背,又悄悄叫了几声歌利亚的名字,直到所有的虫群都聚集在他的床边,筑巢期情绪难控的虫母才小声说出了自己奇奇怪怪的小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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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犬夫妇要养孩子,那么辛苦,应该帮帮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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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里的花那么多,可以摘回来给家里的花瓶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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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试剂瓶躺在那里太冷了,是不是要给它们盖个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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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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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巢期的古怪情绪让阿舍尔变得脆弱又敏感,他会不自觉地去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点,然后又衍生出一些寻常人不会想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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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当旦尔塔抱他去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盯着马桶的虫母忽然就眼泪汪汪,说马桶每天都要上班工作,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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