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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根偶尔滑过生长着薄翼的翅根,敏感过度的身体会对任何碰触给予出最大的反馈,才轻拍几下,虫母又抖着身体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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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之际,他只知道躲着身后的手掌,努力往只敞开半截缝隙的活巢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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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轻叹一声,祂压低脑袋,靠在虫母耳侧道:“……刚才妈妈说的停不作数,现在是我主动说了,所以我还是妈妈的小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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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的子嗣自然要主动给妈妈台阶下,反正祂注定给妈妈当一辈子的狗了,又不差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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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到喉咙发涩的青年迷迷瞪瞪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他可怜到连指根都是红的,探着手试图够到正翕动吸引着他的活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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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阿舍尔的认知里,唯一能避免他被彻底弄坏的,只有安全感满满的活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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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手才探入半截,就被涌动着的活巢血肉包裹,寸寸敏感的肌肤熬不住任何碰触,就是滑腻柔软的肉巢都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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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激灵让阿舍尔脊背猛然一颤,还是旦尔塔伸手快,又把人固定着靠回到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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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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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一会儿,妈妈乖,缓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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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坚持着用手掌轻抚虫母的脊背,试图让对方逐渐适应这些在激烈过后的温和安抚,像是脱敏训练一般,循环往复着令阿舍尔去习惯过量快感和刺激后趋于平静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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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虫母的皮肤敏感程度尽快达到可以重新进入活巢的状态,旦尔塔试图通过对话来转移妈妈的注意力,好叫拍抚在其脊背的手掌能换个部位继续进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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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看,我们的猎物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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