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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者光被看着,都觉得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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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在身后的尾勾蠢蠢欲动,旦尔塔把虫母肩头半截落下的领子向上提了提,“妈妈先坐一会儿,我去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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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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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应了一声,但手指却勾住了始初虫种的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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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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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竖瞳紧缩,以为是妈妈想要挽留自己,祂甚至都已经想好了等等抱着虫母去厨房准备早餐的场景,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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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抬脚,足尖蹭了蹭横在始初虫种人鱼线末端的布料,轻声道:“那条,也留下;然后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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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衣服和子嗣之间,阿舍尔选择了衣服。\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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