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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给谢衡之扎了针,虽然没能让他转醒,但脉搏好歹是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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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转头去看案桌上的汤药和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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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谢衡之终于清醒过来,能吃饭和喝药,这身子才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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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来了这么一遭,人又倒下了,他们又得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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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凉透的汤药和清粥端出去之前,军医回头看了眼守在床边的亦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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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来后,她就坐在那里没有挪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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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从未见过她,只听旁人说她似乎是岐黄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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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赤丘药材皮革铺子的人,一个是上京来的高官,分明该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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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回想方才东门一幕,她和谢衡之什么都没说,军医却能看出他们二人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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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没有多问,只是默不作声地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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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外时时有脚步声响起,偶尔有人掀开门帘一缝看里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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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浑然不知,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守在谢衡之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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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依然没有血色。\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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