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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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短促的两个字，泪水顺着她的眼睑滑落，在下巴上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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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着不断扩大涟漪的，是一众人不断睁大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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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在喉咙里的话不停翻滚着，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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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隔了快十分钟，才终于想起合上她惊愕张大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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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顾不得礼仪规矩，用新的汤匙舀了一勺汤，道了句“失礼了”，接着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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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赶紧扔了勺子，紧捂住嘴巴，生怕当着暮晚婷的面把这口汤给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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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乔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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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怎么可能，味道还是那个抹布味，这么长时间了，乔攸的初心不曾改变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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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脑涨地咽下那口汤，吴妈不可置信地看向乔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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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攸却是一点规矩不懂，凑到暮晚婷面前，嘴角扬着快乐小狗一般的笑容，反复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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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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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晚婷忙擦过眼角的泪，抬眼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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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进门时对乔攸那种近乎审视的打量，就连跟随她多年的秘书也很少见到她露出这种柔和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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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暮晚婷点点头，再次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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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吃，是我这么多年，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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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腔调变了，好似是出现了一股亟待宣泄的哭腔，刚擦干的眼泪很快又在眼底汇聚成河，大颗大颗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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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攸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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