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呛了一下,她倒没关心自己,只说了句“公子费心”,然后匆匆去跟陆月楼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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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堂中,费了心的陆月楼坐在王家兄弟面前饮茶,茶叶是他随身带的,被泡开后,散发着一种醇和轻柔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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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某本打算今日告辞,只是那位与我一块来的宿姑娘不小心摔断了腿,这些天恐怕不便挪动,可否再叨扰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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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面容俊雅的年轻公子始终蹙着眉,一副真心忧虑的模样,与此同时,坐在旁边的荀慎静恰到好处地放下一个装有一万铜钱的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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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慎静将布包往王家兄弟的方向推了推,道:“些许钱钞,权做咱们这两天的住宿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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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近皎目光仿佛被黏住了一样,盯着看了布包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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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铜钱,算起来不过十两白银,以前阔气时。王近皎并不将区区十两银子看在眼里,可今时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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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近达深知住宿的市价,再考虑到自家的实际条件,一时也觉对方出手豪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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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微动——眼前这些来投宿的客人们,除了那位简公子看着略有些冷峻跟不好接触外,剩下的人都显得过于天真懵懂,不但轻易在陌生人前显露自身财富,出门时甚至连个护卫都不带,丝毫不怀疑王家老宅的人可能对他们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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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近达脑海中浮现出数个念头,最后还是按耐住了种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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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陆月楼有官府背景,就算自己年轻不知事,也难保没有厉害的家人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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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近达:“我兄弟二人本该招待各位,那位姑娘有此灾难,全怪山路太陡,诸位尽管住下就是。”\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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