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卑劣——哪怕是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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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心情不错。”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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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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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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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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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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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觉得自己在笑,不过她说有,就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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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明白。”咽下一口粥,“虽然脑子是懵的,但也有种淡淡的兴奋——只一点点。怎么说呢?忘记了不就像重启,有点探索未知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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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接我的话,只嗯了一声,又舀了半勺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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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袁苑桉会就这样,半勺半勺地喂我吃完这碗粥。可是才吃了小半,她却把碗和勺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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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午休时间出来的,到点赶回去上班了。余下的让护工来,我给你请了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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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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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方案要出,”她拿起墙上的对讲机叫人,又回过头说,“晚上下班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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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来了个年轻护士,袁苑桉拎着包在门口跟她交代事情,说病人端不住碗,需要喂食。简单交代完,她就很干脆地走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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