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第八十一章：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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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能，也许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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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活着，我无论如何都会找到你，若我死了，你能好好地活在另一个世界……那我至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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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去。”越修之深吸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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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裴明突然沉下了声调，高声道，“越修之，你抬头看看着我，告诉我，你真的想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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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回到那边，你父母甚至你朋友都百年之后，你变成一个孤家寡人，你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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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没有人能长生，只有你。你会活千年万年，你所有亲近的人都会离你而去，所有的人都只能是你生命中短暂的一个过客……你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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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之抬起头，盯着裴明的双眼，眼中有泪意，更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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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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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太想太想再见他们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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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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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低低地笑了：“越修之，你当真是无情……九华霄那些人，还有那小子，还有……我，竟都留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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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越修之沉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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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裴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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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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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之，千万不要后悔……我怕你要是后悔了，我会不顾一切把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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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我们可能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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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低喃着什么，而后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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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一句：“明天早上，我在这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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