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往后退了几寸，低下头的瞬间带着不知所措，手指捏着外套的衣袖，支支吾吾地凑不齐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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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已经能猜到接下来的话，故意在脸上摆出不在乎的神情，“我知道，不用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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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将手里的烟盒扔进垃圾桶，而后来到浴室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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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玩着自己的眼镜，就像是一个对新鲜事物感兴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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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捏着镜片，想要把镜片从镜框中拆出来，可就算掰到指节发白这东西仍旧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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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能放弃去做其他事来分散注意力，打开电视机里面播放的新闻正好就是阿也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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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新闻上的报道在脸上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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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尚未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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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侧是悄悄站在浴室门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耳边传来徐思若通讯的声音，她这才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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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那个新闻有什么表现，狂笑，或者暴躁焦虑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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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笑，不是狂笑，是……”她又看了一眼祝余，想要想出更适合她的词，“是冷笑，笑得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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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的另一边拿起笔一一记录下来，而后又给她换了一个视频，内容是报道二十年前关于人口失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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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呢，有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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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发呆，似乎对这个没兴趣，视频先别换，重复播几遍我再看看。”牧之说着，随后关闭了花洒，还在身上弄出水珠，给人刚洗完澡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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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客厅，自然地坐在祝余身边；“诶？你这小傻子也会关心社会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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