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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也,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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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羽衡吧,我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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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衡……羽衡,别走,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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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音逐渐消散,整张床上就只剩下了昏死的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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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等到买完晚饭后的牧之回来,她一推开门便已经闻到这房子里充满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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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对血液的敏感程度不亚于瘾君子见到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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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片狼藉,散落着镜子的碎片还有一堆被翻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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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找到祝余的时候,她赤裸着全身陷在一件灰色的外套里,受伤的手垂落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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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掌就算包了纱布也能见到里面渗出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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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无奈地摇头,“这才一会儿没看住你,就又整这出。”嘴上虽然骂骂咧咧的责怪,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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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擦拭着身体,又重新给伤口上药包扎了一遍,忙活完后已经是半夜,见人仍旧睡得跟头猪一样也就不太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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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阳台后,拨打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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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若终于等到了牧之的消息,才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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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真的等你电话我都要睡着了。”徐思若的话还未说完,话筒里就传来了游戏胜利的结束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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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怕被牧之觉得自己不正经,故意发出几声憨憨的笑声去缓解尴尬,“偶尔玩一下游戏也是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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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不可以。”牧之无奈,“我离开的时间里,她在监控里做了什么,为什么又自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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