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似乎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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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祝余一直在用画画的方式逼自己集中精力,而结果都会是脾气如暴走般破坏着周围的一切,否定认真画出后的作品,再一一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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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活在这般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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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和你一起,欠你太多了,债也得还啊。”牧之眉眼温柔却止不住心疼眼前毫无血色的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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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呼出一口气,拒绝了对方,“我可没忘记你做过的好事,挽回形象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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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的,牧之以前做过的混蛋事很多,光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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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点点头脸上露出尴尬,应和着回答,“那……我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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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做过的事不少,一个名分只是为了更好面对彼此,祝余看了看她的脸,五官生得好看,俨然一副大明星的模样,看着又怎么能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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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做朋友吧,你的心里和我的心里,都有各自无法放下的人,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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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缓缓眨眼,望着房间的程设试图缓解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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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下挂在脸上的半框眼镜,留在了祝余的枕边,“我出去透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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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眼镜是牧之最宝贝的东西,虽然不贵但很有意义,是读高二近视加重时,父亲带自己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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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度数加深,镜片换了一次又一次,镜框她仍旧不舍得换,这一用就用了十三年,平时磕着碰着一点都心疼到不行,光是维修次数都多得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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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眼镜的牧之凭着感觉走到消防通道,点燃香烟后,掏出手机看着便签里记录着阿也的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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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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