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见了,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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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枫又叹了口气,“给她拿瓶水喂一片缓解情绪的药,过三个小时再审,可能她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又因为惊吓过度无法作出反抗,所以会想时才会说出什么都做不了的话,这是身体的自我防卫,正常,让她歇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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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点头应下,拿出自己的水杯还有随身携带的药,为对方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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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吃过药后,安静不少,白枫便轻咳一声示意她走出牧之跟着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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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讯室外面透了口气,白枫看向身边完全没有休息好的牧之充满心疼,“为了这个案子你付出了很多,结束之后放松一下,看看都没有以前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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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确实如此,牧之彻底投入案件之后,忘了打扮自己,从从前的赏心悦目成了怎么恶心怎么来,每天两点一线,同时也是整个专案组下班最晚的一个。\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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