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牧之的脸,“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她去了什么地方吗,如果不是你,不是因为你,她根本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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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声吼着面前的牧之,怒目圆睁看着实在可怖,脖子的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会化身猛兽,将眼前的人吞噬直至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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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害死的她,别装什么大好人,你更是个垃圾,令人恶心的东西,只要你开心谁都他妈的你都能上,还是一个为了目的而不达手段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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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的话一字一句进到牧之的耳朵里,换做以前那一点就燃的暴脾气,现在估计祝余的脑袋已经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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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是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背后是整个国家,她做不出一点不利于单位的一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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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握紧了拳头硬生生把怒气给咽进了肚子里,“按照您的话,您是知道了些什么的,您目击过凶案现场,或者见过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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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盯着牧之的眼睛,从她的眼球中见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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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样的狼狈和不堪,脸上只有暴戾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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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厌恶谁,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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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祝余落下两字后,脑袋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摆出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做了什么你最清楚,别他妈的装得你很无辜,如果不是因为你贱,阿也根本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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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用最平静的语气说道,眼睛自始至终没有多看一眼身旁的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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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合在外面看着审讯室的画面,紧蹙眉头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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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想不明白,祝余究竟看见了什么,在周浅死亡时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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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点头绪都没有,杜羽衡还没找到吗。”祝合握紧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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