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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陀螺停下来了。”阿也转动金黄色的陀螺,恰巧在几秒后停了下来,“你最喜欢的电影里不是说,陀螺停下来就是现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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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盯着陀螺看了好久,眼泪打湿衣服,她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遍又一遍地抽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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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碎玻璃用碎片割破手腕,剧烈的疼痛让她冷静了下来,再低头一看,阿也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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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只剩下狼藉,还有散落一地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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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冷静不下来,为什么,为什么,阿也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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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心脏越是止不住的疼,致命的收缩要把整副身体一点点吞噬,它像贪婪的巨兽,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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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也,救我,周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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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大喊着,嘶吼着,脖子的青筋暴起,手指在抠挖手臂的伤口,鲜血肆意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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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苦没换来救命稻草,推开门进来的人是牧之,在意识昏迷前,她故意看了一眼地上满是血的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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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实,是梦境,是精神障碍,还是,没撑过去,在结束生命之前的走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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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都不是,祝余昏死了牧之的怀里,没了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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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你又欠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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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自言自语,眼眶却红得不像话,她被打的时候没哭,被队长骂的时候没哭,甚至是出任务差点死在外面也没落过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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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的双手沾满了祝余的鲜血,让一个法医红了眼眶,掉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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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浑身都是伤也不在意,在急救室门口坐着,“小傻子,你别再伤害自己了行不行。”又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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