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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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起这名为阿也的人，祝余的情绪没有任何起伏，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双手被玻璃刺破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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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去医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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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医院，阿也不喜欢医院，阿也会帮我处理的，每次都是这样，她会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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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抬手打走牧之的手，扭头走出巷子，后者无奈却又没办法，只好偷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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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进到公寓里，祝余就直接坐在阿也家门口，浑身狼狈的她不说话，没有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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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来到她面前单膝蹲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要抽烟吗，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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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害死的阿也，是你……”祝余盯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杀穿她，那是一双带着仇恨和厌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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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揪住对方的衣领，一把往墙上按，“如果不是因为你，阿也就不会死，她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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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想要反抗，可面前这人的力气大得跟牛一样，“阿也的死和我没关系。”她只好一边说一边拍打她的手背，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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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身上的鲜血染红她的衬衣和灰色外套，让本就有洁癖的牧之皱紧了眉，随即挣开束缚，摘掉眼镜后，翻身将祝余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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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也早就没了任何联系，你又有什么理由怀疑到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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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看见阿也跟你走在一起，她还牵着你的手，她不会这样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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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气得咬牙切齿，她无奈腹诽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果然和一个精神病人争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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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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