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者的关系吧，警方很好奇，一个孤儿怎么会有这么个相依为命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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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桌脚，双眼涣散行动迟缓，在问话隔了很久，她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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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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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抬头，以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老刑警的眼睛，“您要用怎样的身份问话，一个从未尽责的父亲，还是一个只顾着办案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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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合在沉默中点燃了一支香烟，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铐住的人可是他的女儿，而这人看起来既陌生又透着一丝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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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依法对你进行审讯，只需要回答问题，再问一次，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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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人。”祝余逐字逐句回答道，“她工作忙，真的好忙，还有课题要做，经常找不到人，上次是什么时候我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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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也让我乖乖在家等她回来，她会做饭给我吃，我要等阿也回家，阿也会照顾我的，阿也她人很好，她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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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的眼角划过苦涩的泪，滴落在衣袖上，随着眼泪袭来还有那飘忽不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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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自言自语说着些什么，接着就拿脑袋拼命撞向桌面，嘴里不断叫着两个字，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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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父亲的祝合不忍直视眼前的画面，侧过了脑袋，吩咐一旁协助的民警将人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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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几个人搀扶着离开审讯室，在经过父亲身边时，发出不合时宜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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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祝合重重叹了口气，甩甩手示意其他小伙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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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个精神患者的口中没有一句话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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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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