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处,呼吸可闻,南云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温度,一时间意乱情|迷。实话自然是不能说的,她努力凑出些理智来,寻了个借口:“我、我不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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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加之又是这种情形,好好一句话也说得结结巴巴,透着浓浓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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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景素来敏锐,又对南云的性情再了解不过,纵然是看不清她的神情,单听声音,也能觉察出不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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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萧元景半撑起身体来,借着月光打量着南云,低声诱\\'哄道,“阿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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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仰头同他对视着,只觉得皎洁的月光仿佛都敛在了他眼中,险些松口说出了真话。可为了避免空欢喜一场,她还是决定暂且隐瞒,等到明日彻底弄清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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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南云咬着唇,死活不肯认,萧元景也没了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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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在她唇上落了一吻,而后退开来,说道:“既是身体不适,等到明日我着人请太医来,为你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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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这次并没推脱,颔首应了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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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第二日,萧元景仍旧有事出门,但还惦记着昨夜之事,着顺子去请太医来府中为南云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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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吩咐白芍去接母亲进京城,自个儿则老老实实地在家中,等候着太医的到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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