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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大略一提,并没将这宴饮在何处,又是谁做的东,怎么会将他给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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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虽得了允准,但却仍旧没有多问,只接了句不疼不痒的话:“想必都是些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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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说不准,”萧元景平日里爱与读书人往来,但大多皆是不入仕的风流客,他漫不经心地感慨道,“科举试八股,真称得上才子的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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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嗯”了声,心中暗自记了一笔――萧元景喝了酒之后话会比平时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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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景并不知道她的腹诽,自顾自地说道:“他们仿前人曲水流觞,做的那些诗,也就探花郎方晟的能称得上个好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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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已经许久没再听到过这个名字,不由得一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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