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有心去查，总是能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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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燕，”周管家打量着她那惨白的脸色，心中已经确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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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结果，南云并不觉着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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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小厨房这边，喜欢嘴碎背后议论她的大有人在，可真恨到损人不利己，要把她衣裳给毁了的，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晓燕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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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在先前的追查过程中，她太安静了，与以往见这个机会就要落井下石的模样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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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晓燕却并没认，强撑着说道：“我并没动过她的衣裙。那时离开小厨房，不过是因着身体不舒服，所以回房歇息会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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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众人一点点对着推测出来又如何？横竖没人亲眼看到，只要她咬死了不认，周管家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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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看出她的心思，不由得皱起眉来，觉着这事儿怕是要陷入僵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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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燕的算盘打得很好，但周管家的反应却与她料想中的完全不一样，未见着急为难，反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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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必多说，”周管家将茶盏一放，吩咐道，“自个儿把东西收拾了，等晚些时候叫了牙婆来，你跟着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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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对待下人一向宽厚，纵然是犯了错，大都是责罚一顿赶出府去，很少有再转卖给牙婆的情况。毕竟若真是被牙婆领了去，那就保不准会被转手卖到何处去，断不能与王府相提并论，若是运气不好，说不准后半辈子都要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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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管家的模样却认真得很，显然并非是说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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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燕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地看着周管家，整个身子都微微发颤：“为什么？你没有证据，这是诬陷！我不走，我才不要跟什么牙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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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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