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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目光放到不远处的书上,何皓轻笑着问:“你觉得她愿意多一个和她一样的人还是一个和苏遇一样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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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桐一阵语塞,竟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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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应该怪我,是我错过了。”一字一句间难以言明的遗憾,季思桐看他,她认识的何皓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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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识的何皓,面上吊儿郎当,随性洒脱,骨子里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信,幽默、没有距离感,每时每刻的言语和动作带着不正经和玩闹,这似乎是他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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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一个人也会展露出他的难过,苗奶奶过世时他站在房间里那个紧绷的背影,像站岗的哨兵挺直着臂膀,不敢放松;他也有盛怒的时候,沐可瘦弱的身躯蜷缩在病床上的样子,让他彻底撕下了终日平静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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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在她面前的何皓,垂头丧气、无力、带着遗憾,这些似乎最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贬义词,她却如此强烈地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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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皓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拿出一支烟,瞬间反应过来似的看了季思桐一眼,手捏住烟盒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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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桐仰仰下巴,说:“你抽吧,不过待会要是病人闻到你身上的烟味去投诉你了,可别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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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皓抽出一根点上,“最多待会回去换件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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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红的火光在他指间闪烁明灭,浓重的烟草味在流动的空气里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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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尼古丁,可以让人上瘾,到一定程度后,这种瘾会让人逐渐麻木,麻木后什么直觉到没有了,其实我也一样,喜欢积累到一个程度,慢慢的就麻木了,也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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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阵烟雾散去,何皓转头看季思桐,她果然用一种让人觉得鸡皮疙瘩起一身的眼神盯着他,何皓抖了抖身子,一支烟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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