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一转头又趁机蹭了一口杜芢的雪糕,“呼……好冰好冰,你看,她这不是挤进去了吗,哦对了,话说我有跟你讲过我妈妈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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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杜芢想起了前两天去荀安家里时的情形,当时她俩前脚刚在荀安的游戏机前坐稳,她妈后脚就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家门。头发一解脸一擦,便从一个职场女性摇身一变成了她最开始见到的那个风风火火的卷发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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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在空调房里休息上几分钟,就又卷起袖子钻进闷热的厨房里忙活起晚饭。期间还冒出头教训了几句荀安整天脑子里只有游戏,但那是一种不带认真的教训,爱意远多于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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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芢一直挺佩服这类拥有充沛生命力的女性,比如她那遥远的母亲,还比如荀安的妈。不过不太一样的是,荀安家里还多了个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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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位父亲在这个梦境里的存在感相当寡淡,他连五官都不太清晰,也很少说话。虽然比荀安的母亲早回家,但一回家就窝进了房间里刷手机,什么做饭拖地,什么家务儿女,均与他无关。也不知道是荀安对他记忆不清,还是他本就如此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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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虽称不上完美但在主流对比下也不至于糟糕的家庭,杜芢想到了最开始新闻上对于荀安的报道:十八岁离家出走,二十岁女扮男装与女性成家,长达三年,这之前发生的故事恐怕称不上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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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倒也不是个多复杂的事。”荀安看杜芢好奇,便继续讲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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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就是她在十三岁演讲失败后虽然也想过要改正自己的想法,但在尝试了四年后却还是以失败告终。她甚至还发现了一件对当时的自己而言更为严峻的问题:那就是自己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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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觉得这事有点怪吗?”她小心翼翼地打探起身旁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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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好,就像一窝黄金猎犬里总会有一个颜色比较深的一样。”\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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