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和善,但可由不得人欺到你头上,但我认为,如果你能发作出心口的不愉快,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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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人际关系没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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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忍气吞声只会闷坏自个儿身子骨哪。瞧你,虚火上升才会屡屡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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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流鼻血肯定不是忍气吞声所招来的。他心中好笑地想,但不敢明说,此时也不敢把眼光往下移,怕她绝妙好身段又会引发他不由自主的鼻血病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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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明明不是好色之徒,对女性也敬而远之的,怎么竟受不了这么一丁点视觉震撼!她甚至没露出一分一毫肌肤来引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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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仰头了?又要流血了吗?”她好担心,直扯他袖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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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在看星星,东部的天空很美。”不敢对自己脆弱的鼻膜有信心,他死也不低头,要是又流下两管血就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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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功地被转移注意力,跟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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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挺美,像我们那边”她轻喃,一时之间,无可遏抑的乡愁漫天卷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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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她语气中罕见的萧索,问道:“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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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想念唐朝,她生长的地方而那,已不存在于这个叫做二十一世纪的地方,没了,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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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问你,你是哪里人?”她讲话的方式跟一般人不大相同,充满古味,也不知是怎样的家庭教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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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语,只低头啜酒,啤酒变得苦了,像她一颗苦出胆汁的心,几乎要苦出泪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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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与那位范晴小姐有点亲戚关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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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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