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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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柔云吃完最后一口海鲜面，起身笑道：“虽然我们从未期待过赚钱，但看到生意这么好，还是觉得很兴奋，快帮忙吧，钞票正在对我们投诚哩！”啦啦啦踩着梦幻的脚步，彷如倩女幽魂地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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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嫂。”王伶与范晴一同唾弃她的背影。然后乖乖地投入服务生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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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喜言过来收盘子，有丝讶异地问：“咦，这么快就散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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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立慢条斯理地吃完她的餐点，微笑道：“斗嘴这种小事可以延后，先忙完这些人潮再来嗑牙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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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喜言点头。沉默了一会，直到收拾完东西才看向周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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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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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立扬了下眉。了解她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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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所谓对错。又不是作奸犯科，哪来这么严厉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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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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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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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但似乎其它人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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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范。”周子聊拍她的肩：“觉得自己没错，那就继续保持这种正义感啊，有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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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喜言再一次确认：“你不会觉得我始终与这边格格不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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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立难得地笑出声：“阿范，相信我，这恐怕跟时代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过一千年，也仍然会有你这样性情的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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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完，帮忙招呼客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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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喜言闻言一笑。隐约感到不自在的心，终于开始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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