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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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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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早安。”她凑过去，给他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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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在她腰间的手倏然一紧，整个搂入他的胸怀之中，感受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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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在恋爱吗？”她朱唇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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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还不算。至少在我仍忙之时，并不算全心全意去投注一分感情的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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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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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确定最恨你的仇人是谁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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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靠着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一直在忙我的事。但我不明白你的动机，当真有人会打一照面就爱上一个人，并且积极地投入保护工作中吗？你又怎能确定这是值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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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正是，并且认为值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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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会代你祈祷你的判断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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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拉开衣柜，抓出她要换上的衣物，迳自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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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奇我的背景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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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浴室门口。她回头道：“我与你尚未熟悉到知无不言的地步，而且我从不会放纵自己的好奇心而置他人隐私权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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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同床共枕依然不能算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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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并没有敏感到那个地步，希望你也没有太多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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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关在浴室之外，她面对镜子褪下皱巴巴的衬衫与西装裤，随着中性服饰的剥离，呈现在全身镜前的，是一具女性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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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男人看女人的标准而言，她是不合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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