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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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至少不是在他这么憎恶她时，也不是在她对真实的他完全不了解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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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才算可以？七八年前你甚至可以为了研究、为了好玩来造人生子，为什么成了夫妻反而不行？得了吧！你还真是多重标准，与你的丈夫相好须要谈条件，那与其他野男人寻欢又得有什么标准呢？东方太太，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答案？你丈夫鲁钝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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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伤害她，把她当成敌人一般的攻讦！他真正的生气了，口不择言地在伤害她，因为她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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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泉莲吟的眼瞳泛上一抹酸楚的水意，不愿倾吐出任何辩驳的话。他不会懂的，而她什么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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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男人上过你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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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东方磊才惊觉自己居然问出这么卑劣的问题，这不是他会问的，却可能是他潜意识中最在意的。没道理呀，更没道理的是他居然非常期待她的答案，她非得给他一个供词不可──他是她的所有人。够理直气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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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她垂低著头，语气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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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够少了是吧？身为她的丈夫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但心中那股失望与气愤从何而来？难道他是希冀她二十五年都活得乾净无瑕，只等著他的到来？别傻了，他自己都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角色，哪来的资格去要求她？何况有哪一个白痴女人会以处女之身去造人的？必然是经过某些感情上的打击才去走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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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他咬著牙问。既然起了头，就问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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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吟呆愕地抬头看他，他怎么还有脸问是谁？昨夜与她上床的人不就是他吗？难道他已得到老年痴呆症，忘了吗？未免太快了，这种丧失记忆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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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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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在我之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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