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没有空闲与你玩一些把戏──当然也不会有结婚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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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你手中的实验结果都不见得次次如你所意，你又凭什么认为在‘人’的世界中，你可以掌控一切呢？”他的口气再度充满讥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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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结婚只会使一切更糟，请你别用古老的东方人思想来认定目前的情况，丹芙不见得需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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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是如果我有父亲不是更好吗？”一直待在一边的丹芙加入了谈话，显然对他们的话题有兴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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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东方磊与古泉莲吟互看一眼，同时表示此段谈话应列为“儿童（丹芙）不宜”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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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莲吟转身对女儿笑着，一手不怀好意地捞起了耳机。“乖，戴上耳机，注意看萤幕上的‘睡美人’卡通。妈妈与叔叔要谈大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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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妈妈，我真的不介意有个爹地──”耳机塞上双耳，代表小阿子失去发言权，只得乖乖地看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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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磊疼爱地看着女儿──他的女儿。渐渐有些明了这个怕生而又少言的小女生，思想上是比同年纪小阿成熟许多、灵敏许多的。这是有个天才母亲的好处吗？也许她的“试验”不算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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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婚姻。东方先生，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莲吟的语气含著几分恳求，希望他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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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还能掌控一切吗？”他倾近她，以一种亲昵的姿态握住她一缕秀发，缓缓拉近她，直到两人鼻息吹拂到对方脸上：“从你偷了我的种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你与我这一辈子是非得要纠缠不清了。而且，我东方磊决意涉入的事件，断然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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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莲吟结结巴巴地低声呐言，打结的脑袋早因他的倾近而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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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接近了，接近到她可以因他身上散发的强烈气息而昏倒；情急之时，她之前贴上他胸膛的手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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