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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的不多,足以维持温饱,江垂云已经尝试着自主创业,除去必要的花费,也有一些结余寄回家里,蹄花店不再营业,门口的花枯败的不成样子,招牌蹄花的匾额却还留着,高高的挂在门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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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出门前,江倚青都会对着空荡荡的家里轻声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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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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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回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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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空气中浮动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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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观察了两天,看到这无力的气氛,心里酸的不行,终于忍不住同裴予宁说:“她的生活很无趣,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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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宁听后十分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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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江倚青也算是个明媚的女人,见过几次面,人是十分和善的,脸上总挂着浅浅的笑意,不知为何落寞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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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其中过往渊源,叹息几声,困在感情漩涡里的人,都是自顾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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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宁有时试着抽丝剥茧一般将自己层层剥开,试图剖析自己到底是哪一部分在喜欢着温璃,若是把这一部分明明白白的找出来,再狠下心剜去,或许就能免遭这一番苦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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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感情哪有什么清晰具体的出处,多的是不甘难评,又能揪出谁的错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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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倚青这些日子瘦了许多,睡眠也一日差过一日,睁着眼睛透过天窗看了许多次晨光熹微,才终于肯去看医生,却也没有详细的检查,开了些安眠药,并没有很好的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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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夜深人静时,万籁俱寂,凄薄的月色洒下来,服了药,才能难得睡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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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打开国际新闻听着,又拿出手机,这还是温璃曾经送给她的礼物,如今时过境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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