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是个大画家,企业家,而我只能沾着你一点光,在画廊卖画,我以前就是酒吧卖酒的,谁都能踩我一脚,我配不上你高贵的地位,明澈她们结婚会有人祝福,她们势均力敌,我们呢,谁会祝福我们,我们没有合适的地方,家境,年龄,性别哪里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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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天,她都听到了,温璃忽然心底升起浓浓的悲哀,她不是悲哀于她们的分别,而是找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反驳江倚青,她说的没错,社会阶级的差距确实会压垮一个人,偏偏江倚青又有最直的脊梁,太骄傲,宁可陷入泥尘,也不愿意被她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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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注定悬殊,她该说什么才能挽回,又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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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只问:“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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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不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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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倚青忽而倦怠的笑了一下,“现在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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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天气骤然冷了下来,宋慈化疗效果不显著,人慢慢糊涂起来,在医院躺着也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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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长不了,最后一段时间,医生说回去吧,看看老人还有什么心愿,尽力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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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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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要安装呼吸机和护理仪器,她们最后在医院住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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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垂云也请了长假回来了,他如今跟着师哥做一些简单的外包项目,每月也能挣一些钱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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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两人日夜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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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倚青人清瘦了很多,每日除了和母亲多说些话,就是望着窗外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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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里也曾绽放过烟火,如今只剩渐渐枯萎的枝桠树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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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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