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或者说是日月,也许用这些形容一个人不恰当,但是当你看到他的时候,会觉得日月若此人。
云知意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出现了裴顾的身影,他只身着青衣,带着沈白烟送给他的玉佩,却让人觉得他身上应该绣有松竹和春花秋菊。
“小顾,你来了。”
他虚弱地咳嗽几声,说:“小顾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云知意却笑着说:“我本就是将死之人,何必多在意。”
云知意攥紧了茶杯,“可是……你想说我和白烟。”
云知意放下青花瓷杯,他微微仰起头,温柔浅浅的日光照着他微微青色的眼睛。
“你何必如此卑微,将自己放得那么低,何必在乎如此。”
“你明明知道沈白烟压根不在乎这些。”
沈卿知道裴顾已经远去,他在云清峰上,颇为无聊地想着裴顾的去向。
去找苏家的小少爷苏州北了?不太像。
那应该就是去找云知意了。
太易碎的感觉,又是坚韧的感觉。
可是却有着内心深处的谦卑,或者说是卑微比较合适。
想起裴顾,不知为何,沈卿总是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
为首的几个弟子笑着说:“听闻云清仙尊收了徒,我等斗胆请您赐教。”
不过作为一个废物,他是不应该在入门几天后就比几个金丹期强的。
那几个弟子接着说:“您是看不起我们,所以才不愿赐教吗,还是……,您实在是怕自己担不起这个首徒的身份。”
这时苏州北却说:“照你这么说,我也算仙尊的徒弟,那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指教呢。”
飘渺宗上下弟子都不可置信
裴顾轻轻抿了口茶:“我听说你把那些个弟子都弄废了。”
裴顾含笑看着沈卿,眼神却丝毫不友善。
“任凭师尊处置。”
不过这些对于仙尊首徒沈卿来说确实是难以忍受的伤害,但是对于魔尊沈卿来说,他所经历的早已胜过千万倍的此等处罚。
他开始分离自己的神魂,这对正道来说是不可置信的一件事情。
分离的巨大的撕裂的痛苦使他微微发抖。
以及建立神魂之间的联系,不知道过了几天几夜,这漫长的折磨人的历程终于快要结束。
毕竟他可不愿意将自己几万年在魔道的经营拱手让人。
一个修为完全一样,达到渡劫期的分身,且不会影响到本体的一切。
对别人狠的人,往往对自己更狠。
他满不在乎地扯起嘴角,甚至有点想看到他们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的座下鲜血淋漓的人被押在地上,那是前任魔尊沈卿的旧部。
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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