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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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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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罗沉默地搂住她，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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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铃当谈话的时候，我发现她是对的。”她语音模糊地说：“我从未看好她和郎霈的恋情。我甚至很惊骇地发现，其实在心底深处，我认为她和郎霈根本不应该在一起，郎霈其实可以找到比铃当更适合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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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关心而已。”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间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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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吗？在我自己被家人挑剔了一、二十年之后，身为一个母亲，我依然觉得自己的女儿不够好！”她抬手拭掉眼泪，新的泪珠仍不断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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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罗轻叹一声，拍拍她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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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她埋进他胸膛啜泣。“铃当总是开开心心的，看起来一副没烦恼的样子，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敏感纤细，她早就感受到我的冷眼旁观了。我不敢想象她这一路走来，有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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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当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和她母亲一样。”他再亲亲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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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一个很差劲的妈咪！在经过我和父亲的那一段恶梦之后，我依然变成一个差劲的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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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母从来不容易。”佐罗微笑道：“有一句话说：如果在生小孩之前先让人类了解当父母有多困难，人类早就在两百年前绝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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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觉得我这一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失败！”她颤巍巍地吐口长气，擦干眼泪，挽起他的手臂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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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真的。”佐罗拉住她，深深看进她眼底“若你真是个失败的女人，我我不会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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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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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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