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的灵魂认得出她。”他话在圈儿外，意在圈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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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眼睛一亮。“怎么认？是不是靠他的异宝？你前头说了，他的异宝功能比较齐全，说不定可以从茫茫人海中辨认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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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南语气一变，轻轻一笑。“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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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直觉想瞄腕表一眼，待举起手来，发现什么也没有。对喔！她现在是一缕飘飞的魂魄，哪来的手表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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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点了？”她问道行比较高深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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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黎明还有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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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我真的该走了，明天有两位新客户要来谈case呢！”可可在白雾里滚了几圈，依依不舍的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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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好好睡一觉，知道吗？”他的影子忽然飘得很近，举起一只手似乎想触碰她的颊，迟疑了半晌，终究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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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努力想看清他的长相，无奈，挡在他脸前的白雾特别浓，他的五官仍然藏在厚厚的云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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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啰，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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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赶在那股吸力把她拉回去之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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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她叫什么名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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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她’？”他的声音已在遥远的距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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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人啊！”可可把手圈在嘴边大喊：“威、成、王、的、爱、人！她总有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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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以为南已远去，得不到答案时，他的回复飘飘忽忽，从白雾深处悠悠飘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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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天璇。”\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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