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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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男人的眉心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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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忘了吗？”她美丽的眼中透出坚定的光彩。“‘来生在世，一切随定数天理，缘起缘灭再不强求。’这是她以生命换来的心愿，当年也得了您的应允，而今，您却要反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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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数天理？”男人嘲讽的扯动嘴角。“我最不相信定数，最瞧不起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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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涉进来的若只有您自己的人生，您尽可以不相信，瞧不起；可是，她呢？她何其无辜？当年忍着锥心痛楚，只为换来一世平安，如今好不容易挣得了心灵上的平静，生活平静又快乐，您却连这点微薄的心愿也要削夺；既然如此，当年又何必答应她呢？”她的个性并不咄咄逼人，但只要自己认定是正确的事情，就绝对不肯退让，即使面对的是自己主子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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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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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郑的有没有任何动静？”他的声音已回复原先的冷淡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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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的人马还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属下猜想，他们可能尚未找到她。”瑶光恭谨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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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既然找得着她，姓郑的也不会落后太少，差别只在毫厘分寸之间而已，你们千万不可轻敌。”男人疲惫的抹了抹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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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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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虽然已多次败在我们的手中，却不表示我们这方永远十拿九稳。我痛恨意外，无论是来自姓郑的，或来自一只该死的蜜蜂。我更不乐见属下失职，尤其失职的人还是从小跟随在我身边的你，下次，别再让我失望了。”男人的话声很平淡，瑶光却没有忽略其下熊熊涌来的警告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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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垂下长长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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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男人挥挥手，摒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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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探访的事”没有他的亲口承认，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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