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怨念关于凳子稍作疏通

查个清楚。”郑小强深深地叹了口气，“当初我也犹豫过，像他这样复杂的前世，让他入白乌鸦师门之下，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他身怀灵力，天生天眼，如果没有正路指导，难保哪天不会误入歧途，我实在不能坐视不理。如今想来，一切大概都是注定要有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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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一健接着问：“那你一直都没有告诉他？他会不会自己已经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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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跟我提过他做的梦，估计就是前世残存的记忆，但并不清晰，应该自己是还不知道的。至于要不要告诉他……”郑小强显得十分为难，“坦白说，我也是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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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告诉他！”海一健一时紧张起来，“凳子的为人我也清楚，他很善良，很体贴，还很勇敢。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前世中发生了这么复杂的事情，还导致现在全天下都遭受威胁，他肯定会内疚得想要独立承担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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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能说，唯一的优势在于两个当事人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郑小强唉声叹气着，“但这又能瞒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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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鬼王想不起自己恨的是谁，只要我们尽快将鬼王捉拿归案，一切就会恢复正常！”海一健说着，似乎有些激动，“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悲剧再重演了，就让他们各自去，呃，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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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猛地又咳出些许血丝来，郑小强忙伸手给他拍了拍背，“海处长还是先养好身体吧。既然我现在回来了，这些事情，交给我们来担心就好。”说完，他扶着海一健躺下，仍是心事重重地出了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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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郑清然手里正拿着猫条，却怎么也吸引不了蓝蓝的注意力。蓝蓝在门口迈着猫步踱来踱去，一见到郑小强出来就喵喵直叫。郑小强叹了口气，将门打开一条缝，蓝蓝一溜烟儿地就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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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郑清然回到茶几旁，熟练地烧水烫杯泡茶，给郑小强斟满一杯，“怎么样了？真的和师弟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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