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身世之谜 (2)

的用言语刺激他，白色的房间，残留一点的酒精味道让他每天都处在恐惧中，小时候的事不太记得，但过于痛苦的片段却还是深植在他脑中，加上伊恩那天对他说的过去，证实了他梦中的疑问，又让他更加地害怕，但就算这样，他依然努力不让自己放弃，放弃维持人类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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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停的升高，他坐在鱼缸内，身体慢慢的被水给淹没，水位一直到他的脖子处才停止上升，但身体泡在水中很不舒服，他扭着身体想要站起来，伊恩却走过来，抓着他的头，把头给按到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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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空气的可法非常难受，这是他第一次在水中还这样狼狈，手脚虽被绑住，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挣扎，查理看见这几天非常安静的可法挣扎起来，嘴上也开始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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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博士有办法！」他称讚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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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我儿子。」伊恩也笑着，等了几分鐘，再把可法的头抓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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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得到空气的可法反射地大口呼吸着，接着不停的呛了起来，刚刚的挣扎让他口鼻吸了不少水，现在微微喘一下都还带着水，一呼一吸都感觉非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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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抓着他的发说，「怎么样？很难受吧？只要变回人鱼会好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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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想了…我就、就算死了，也不会变成人鱼的。」他大口喘着，被这样玩弄还是依然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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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你就继续痛苦下去吧！」伊恩说完，又把他的头摁下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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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失去空气，可法又难受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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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过、好痛苦…好想快点死掉算了，可法觉得整个人都在冰冷中，强大的痛楚将他的意识变模糊，脑中唯一剩下的，就是子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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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笑着对他说话，总是温柔的给他力量，当他说谎骗她自己失忆，她依然抱着他说她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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