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负罪之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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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雅涵试图拨开那些抓住婉柔的手，却发现他完全碰不到那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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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当他就只是个明萱的跟班而已吗？这些年他仗着明萱的势头，也是欺压了不少人啊……」飘在空中的雨雯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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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都活得好好的吗？怎、怎么会？」婉柔不断挣扎，看着那些浮现的脸孔，他想起来了这些人，是他为了维持明萱身旁头号跟班的身分，不得不踩下去的人，甚至还有些是他自己不喜欢而带风向去排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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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没有死啊？怎么会像鬼魂一般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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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好好的？我们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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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那样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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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痛！真的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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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仗势欺人的傢伙！还不是靠着明萱才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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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你为什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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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张脸不断地嘶吼着，听着它们的话语，婉柔的眼神渐渐地黯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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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他为了不再被人欺负，开始成为了主动欺负人的那一方呢？他跟着明萱，最早只是想要获得一点庇护，但不知不觉……他已经成为了他最讨厌的那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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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只是、或许只是一直不愿面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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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涵发现那些手似乎要将婉柔朝墙边的置物柜运过去的样子，他死命地抓着婉柔的身体，虽然他不明白那些憎恨婉柔的人想要做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智伟也帮忙抓着婉柔的手，但无奈两人再怎么用力，似乎都抵御不了那无数双手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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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柔看向雅涵，惨然一笑，「雅涵，算了吧？你知道吗？我很恨明萱，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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